Morgan Housel : 我对关税、经济史和市场衰退的看法

本文转自: https://collabfund.com/blog/my-thoughts-on-tariffs-economic-history-and-the-market-dec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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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我最近做的一次播客关于关税的新闻。


我用来出书和演讲的公司叫 Long Term Words, LLC。现在,这个名字并不重要。除非我和你做演讲或其他事情,否则没人会看到它。但让我告诉你这个名字背后的由来,我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因为这与今天的节目有关。

我一直希望我写的任何书或文章,至少有机会在 10 年、20 年甚至 50 年后仍然具有现实意义。我只想写那些永恒的东西,因为作为读者,我从来不喜欢阅读那些有过期日期的新闻。

如果这篇新闻报道在一年后没有意义,那么它今天就不应该与我有关。这一直是我的哲学,我也想在自己的写作中做到这一点。写的东西至少有机会让别人读到、欣赏到,也许还能从几十年后的今天学到东西。

这一直是我们的目标。长期的话。我之所以提到这一点,是因为今天的节目将罕见地偏离这一点,我要谈谈今天和本周新闻中发生的一些事情,那就是关税和市场对此的反应。我们也会讨论这个问题。所以,如果你对这个不感兴趣,如果你只对长远的话感兴趣,这一集可能不适合你。

因此,在我详细阐述我的想法之前,请允许我把我的观点摆在桌面上。我认为关税是个糟糕的主意。不仅仅是一个糟糕的主意,而是一个骇人听闻的主意。

现在我明白了,我们所有人,包括我在内,每个人都可以生活在自己的泡沫中。尤其是在这些话题上,很难将经济和金钱与政治割裂开来。所以,如果你不同意这种宽泛的观点,认为关税是个好主意,请允许我声明,我尊重你。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每个人都会通过自己独特的视角来看待世界,如果认为我的视角比你的更清晰,那就太天真了,即使它可能有所不同。

听着,我是自由市场主义者。当然我理解在某些情况下需要法律法规,甚至关税,比如在科维德时期,我们依赖其他国家提供我们急需的东西,或者军需品,你不想在战争中依赖其他国家为你提供军需品。

因此,在一个运行良好的经济体中,关税绝对有其作用。但我认为,上周发生的这一切似乎完全背离了我们对经济学的了解和认识。让我举个对我很有帮助的例子。对于营养学来说,你应该吃什么样的饮食,你和我可以吃什么最好的饮食来过最健康的生活?

营养学家和健康专家对最佳饮食有激烈的分歧。应该是酮类还是素食?一切都介于两者之间。关于营养,有太多不同的细微观点。但所有人都同意,吃大量精制糖是不好的。这一点没有分歧。如果你吃了很多很多加工过的精制糖,这对你是不好的,即使在其他方面存在很多分歧,我认为经济学也是如此。经济学也是如此。经济学家、政治家和投资者在如何管理经济、怎样的税收水平才是正确的?

应该多一些还是少一些?怎样的监管才是正确的?聪明人之间的分歧很大,但关税就相当于精制糖。你很难找到很多经济学家。当然,总会有一两个佼佼者在这里或那里大放厥词。

但在经济学中,人们最认同的话题之一就是关税是不好的,贸易战是破坏性的。原因大致有两个:一是关税会抬高消费者的价格,二是会降低本国制造商的竞争力。一是提高了消费者的价格,二是降低了国内制造商的竞争力。

有一个很好的解释方法,我认为对我的思考很有帮助,那就是理解贸易专业化的价值。

现在,我是一名作家。我可能有一些写作技巧。我没有任何水电方面的技能。

因此,当我需要解决这些问题时,我会雇用水管工和电工,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比我更擅长这些工作。当我雇用水管工时,水管工并没有占我的便宜。尽管我和他有贸易逆差,因为他可能不买我的书,但我买他的服务。

我和水管工有贸易逆差。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占便宜。他有我没有的技能,我可以用我的钱换他的技能。大家都会过得更好。他更好。我更好。

大多数人都能从个人层面理解这一点。在经济层面也是如此。美国拥有的某些技能,我们擅长得令人发指、才华横溢。而在其他方面,其他国家则比我们强得多。这并不丢人,就像我不擅长水管工一样。

这是劳动力的专业化。因此,我认为在美国的历史上和今天,我们都非常优秀,我认为我们在三件事上是世界上最好的,即创业、服务和非常高端的制造业,如飞机和火箭。 我认为我们在这方面是世界上最出色的,但就像水管工在其他方面比我强得多一样,其他国家在制造某些商品,特别是大众商品,尤其是服装和鞋子等低端商品方面也比美国强得多。

上周,我与一位首席执行官进行了交谈,他告诉我的一些事情对我的思考很有帮助。他说,听着,如果你给中国工人下达指示,告诉他们如何制造这个零件,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他们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擅长制造这个零件。

他们可以做得更便宜、更快、更高效、更高质量。但如果你对那些中国工人说,请帮我设计一个新零件,他们并不擅长。美国人在这方面的能力远胜于组装零件,这就是为什么你的 iPhone 背面写着 “加州设计,中国制造”。

他说的正是这个意思。

所以,听着,我的,我的标准星号在这里,你可能不同意。你们可能有不同的观点。这一切都不是非黑即白的,但关于它的声明几乎总是如此,这使得这件事很难谈论。所以,如果你不同意这些观点,让我再说一遍。我尊重你。我会听你的。我只是把我的底牌摆在桌面上。

我认为有一个重要因素被忽略了。我稍后将谈到为什么我认为某些人如此推动关税,为什么他们认为有必要征收关税。我稍后会讲到这一点,但我认为有一个因素在这里被忽略了,那就是,是的,在过去50年里,美国失去了大量的制造业就业机会。

当然,确实如此。而往往一提到这个问题,人们就会马上跳出来说,那是因为我们把这些工作都运到了海外。过去在印第安纳州、田纳西州和密西西比州的工厂,被我们运到了墨西哥、加拿大和中国。这有一定道理。当然,这是不争的事实。我认为,还有一个更大的事实被忽略了,那就是许多工作岗位的去向并不一定是另一个国家,而是自动化。

我最喜欢的一个例子,是我 10 年前写的,我不得不从我写的一篇旧文章中把它捞出来,是关于美国印第安纳州加里的一家钢铁厂的。1950 年,这家工厂生产了 600 万吨钢材,拥有 3 万名工人。2010 年,它生产了 750 万吨钢材,拥有 5000 名工人。因此,在此期间,他们增加了钢产量,但工人却减少了 25000 人。他们从 3 万名工人减少到 5000 名。我认为,在过去的 50 年里,美国和世界各地制造的几乎所有产品都可以重复这个故事。

前几天我读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作为全球制造业强国的中国,今天的制造业工人数量比 10 年前还少。他们制造的东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他们建厂的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而在这些工厂里工作的人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少,因为中国可能比历史上任何其他国家都更快地在制造业中安装和使用机器人和自动化设备。

因此,你可以继续制造越来越多的东西,但你需要越来越少的人在装配线上工作。这一点经常在辩论中被忽略,因为如果我们要把制造业能力带回美国,那是另一场辩论,那是一场更漫长的辩论,但假设我们这样做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制造业工作岗位和就业水平回到上世纪50年代。今天的世界与当年大不相同。要想很好地了解这一点,一个方法就是上YouTube搜索特斯拉工厂的视频。因为特斯拉与中国非常相似,都非常重视自动化装配和机器人。将现代化的特斯拉工厂与 20 世纪 50 年代的福特汽车装配线进行比较。这简直是天壤之别。现代装配线是机器人和机器。 而 20 世纪 50 年代的流水线是二头肌、背部和腿部。如今,这些都已被自动化所取代。

另一个例子是 1990 年的汽车行业,就在不久前,在装配线上工作的美国汽车工人平均每年生产约 7 辆汽车。因此,用美国生产的汽车数量除以汽车工人的数量,大约是 7 辆。

到 2023 年,平均每个工人每年要负责 7 辆车。同样,这就像隔了一代人。甚至没有那么多。美国汽车工人平均每年负责生产 33 辆汽车。从 7 辆变成了 33 辆。

因此,我们仍然在美国生产大量汽车。我们仍然在美国生产大量汽车。只是不需要像过去那样大量的劳动力。

就在几年前,经济记者尼尔-欧文(Neil Irwin)写道:”在最新的工厂里,人们可以看到飞机库大小的地板上,只有少数技术人员盯着电脑屏幕,监控机器的工作。看不到工人在搬运、推动和铆接”。因此,我认为这就是当今制造业的运作方式。它的产量非常高,而人数却很少。至少比过去低得多。

因此,即使美国面临制造业的繁荣(顺便说一句,在过去的十年里,美国制造业的繁荣很容易被忽视),也不能指望制造业创造几十年前的那种就业。

好吧,这是另一个话题的很好切入点,那就是我们记忆中的制造业黄金时代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在 20 世纪 50 年代、60 年代和 70 年代,在汽车厂和钢铁厂工作的人们,我认为那是很多人想要回到的世界。这是可以理解的。我丝毫不会因为他们想回到那个世界而看不起他们,因为那是一个伟大的世界。在美国的工业区,有数以千万计的制造业工作岗位,这是令人惊叹的。

没上过大学的人,甚至上过大学的人,都可以去挣钱,这很好。这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但让我至少告诉你当时出现这种情况的部分原因。1945 年二战结束时,欧洲和日本被夷为平地。而美国,当然,它的所有制造能力都完好无损,而且所有这些大兵都回家了。

1945年,有1600万美国大兵回到家乡,他们对购买房屋、洗衣机、汽车和所有新玩意儿的需求被压抑了下来。由于欧洲和日本都成了废墟,美国基本上独占了全球制造业。当时美国垄断了全球制造业,因为欧洲和日本仍在努力从战争的破坏中恢复过来。

在这一时期,中国仍处于经济落后的状态,并没有真正融入世界经济格局。中国也在努力从二战的蹂躏中恢复过来。印度、孟加拉和泰国等今天制造业发达的地方,在当时并没有真正成为全球制造业的一部分。

由于全球地缘政治的现状,从1945年到20世纪60年代末,美国曾在长达20年的时间里独霸制造业。这一时期,由于许多不同的因素,我们不必一一赘述,但白领工人的收入并不高。

如果你在 20 世纪 70 年代在华尔街工作,那可不是一个赚大钱的地方。那是一份不被看好的行政会计工作,因为你赚不了那么多钱。银行家们赚的钱远不如他们之前或之后几十年赚的钱。这一时期,这一点很重要,因为与经济中的其他人相比,与他们所在城市的其他人相比,蓝领制造业工人的收入很高。

因此,即使当时他们的工资比现在低,即使根据通货膨胀率进行了调整,当制造业工人将自己与银行家、会计师、律师或医生进行比较时,他也会说,我干得很不错。我过得很好。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有两件事情发生了,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这两件事情的发展速度加快了,一是日本和欧洲从二战的蹂躏中恢复过来后,成为了制造业强国。

当本田、日产和丰田开始在美国销售汽车时,美国人意识到,嘿,事实上。这些车还不错。这些车并不差。起初,人们很容易看不起它们 因为相对于雪佛兰Camaro或T-Bird来说 它们很小,发动机也很小 但这发生在70年代和80年代 油价飙升的时期然后突然之间,从通用、福特和克莱斯勒在美国汽车制造领域的统治地位,到本田、丰田和日产实际上占据了大量市场份额。

几个月前,我读过一本非常好的书。这本书叫《天算》,讲的是 20 世纪 50 年代到 90 年代这段时间福特的衰落和日产的崛起。发生在福特这样的公司和克莱斯勒的通用汽车公司身上的很多事情,说得很笼统,其实比这更复杂,在五十年代、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这段时间里,它们占据了很大的主导地位,以至于当它们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开始面临外国进口车的竞争时,它们迷失了方向。 他们扼杀了汽车制造业的垄断地位,从而大大降低了竞争力。正如我之前所说,关税的一个作用就是让你不必与外国供应商竞争。

你的竞争力会大大降低。你会变得肥胖、快乐和懒惰。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这本书的主要论点,即福特变得肥胖、快乐和懒惰,而日产和其他日本汽车制造商的业绩却突飞猛进。

因此,制造业的主导地位,不仅在汽车领域,而且在许多领域,如重型机械等,在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开始削弱。与此同时,白领工人的数量也在增加。

金融、会计和办公室工作开始赚取巨额财富。因此,在制造业工人因自动化和外国竞争而失去工作的同时,白领们却赚得盆满钵满,相比之下,制造业的工作就显得更糟糕了,因为假设你是一名汽车工人,在一个时代,时薪为25美元,这可能会让你感觉很好,但如果突然之间,你的邻居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的项目经理年薪达到了30万美元,你的时薪25美元就不再感觉那么好了。因为你的邻居有了更大的房子、更多的汽车,还把孩子送进了私立学校。

因此,相比之下,即使你的工资按通胀率调整后可能一直在上涨,你也会觉得日子更难过。所以,你把所有这些放在一起。这是一个非常。速记历史。当然,我漏掉了很多变量,但我认为,简明扼要的历史可以概括过去80年发生的事情。

可以理解的是,数百万工人说,50 年前这种经济对我有用,但今天却没用。我的父亲、爷爷在通用汽车工厂有一份很好的工作,而今天我却不能拥有这份工作。因此,可以理解数百万工人的想法,我认为,在关税辩论中站在我这一边的人说关税是个坏主意,却不能理解这些人的观点,这是天真和侮辱。因为如果我处于这种情况,如果许多不同意关税的人处于这种情况,他们也会为同样的事情争论不休。

我认为美国长期以来的优势之一,就是这听起来有点疯狂,但我认为这是真的。坚定地相信那些可能并不真实的事情。这一直是美国的优势。这可以追溯到早期的移民和殖民者,他们在欧洲被告知美国是一片绝对富饶的土地。

当你到了那里,你知道,那里会有满是黄金的河流什么的。实际上,当他们到达美国东海岸的时候 就像一场疟疾的交换。但我们一直相信,这里就是应许之地这就是人们来到这里的原因甚至当他们来到美国定居时也是这种信念美国人总是乐观得令人难以置信,尤其是在个人层面,这也是我认为我们擅长创业的原因。这种观念认为,作为创业者,即使你一开始只是个普通人,也不可能成为下一个埃隆-马斯克、比尔-盖茨、亨利-福特、托马斯-爱迪生。你可以做到。你可以做到。并不是很多其他文化都有这种乐观无知的精神,因为在很多方面,这就是它的本质。但它所做的就是创造了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创业社会,多年来为我们和世界带来了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改变世界的公司创新。

当我把这种信念与这样的观察结合起来时,我发现有数千万美国人觉得这个世界不再为他们工作,他们觉得这个经济不再为他们工作。这让我感到担忧。我担心的是,社会上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这种乐观的无知。我的意思是,从积极的意义上讲,认为 “嘿,世界是我的牡蛎”。天空是极限。我现在就可以去做。我们过去也经历过类似的时期,20 世纪 30 年代、70 年代,我们都从中恢复过来了。我们从那些萎靡不振的时期中恢复过来,我乐观地认为,这次我们也会从萎靡不振的时期中恢复过来,但我们不应该忘记,我们正再次处于这样一个时期。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和你一样猜得到。我们的猜测都没有用,因为我认为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是,你们中的许多人会在我发布播客的当天(我猜是 4 月 8 日)收听。有些人则会在几周后收听,那时我刚才说的一半内容都会过时,因为形势变化太快了。

这又回到了为什么我只想写长期文字,以及为什么这与我通常的做法大相径庭。但我还是要说几件事。投资,因为这是对关税的最初反应,完全体现在股市上,就在我发言的时候,股市已经从几周前的高点下跌了约 20% 左右。

从杂货店的通货膨胀、大规模裁员或其他方面来看,关税的影响并未波及更广泛的经济领域。但到目前为止,它已经影响到了股市。因此,即使这只是影响经济的一个非常小的部分,让我来谈谈这个问题。当然,我在上周一直关注着推特,试图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并听取其他人的观点。

我怀着震惊和困惑的心情观看了这则新闻,试图拼凑出所发生的一切,但这丝毫没有改变我的投资方式,我也非常怀疑这是否会改变我的投资方式。我认为,作为一个参与其中、了解情况的公民,甚至是一个阅读新闻的社交媒体瘾君子,同时又是一个冷静的投资者,这是有可能的。

我上周提前购买了股票,并不是因为新闻中发生了什么,而是因为你每个月都要在月初购买股票。我每个月都这么做。我已经这样做了,呃,我不知道,20 年了。下个月我也会这么做下个月也一样不会变的我认为,它永远不会改变。所以,我认为你可以同时进行美元平均成本计算。保持长期乐观的心态,不对世界上发生的任何事情感到恐慌。你可以享受生活,在户外活动,和孩子们在一起,吃好吃的,听好听的音乐,享受美好时光,与此同时,如果你和我有同样的信念,认识到我们正在经历的一切是多么具有破坏性和不必要。

你可以同时做到这一切。你不必非得乐观或悲观。从长远来看,我是非常乐观的,即使我认为这是一个坏主意,这并不矛盾。我一直在想的另一件事是,我们过去经历过比现在更不确定的时期,但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或者说很少有这种感觉,因为当我们回想过去的经济危机、COVID、雷曼兄弟、911、珍珠港等事件时。我们知道故事的结局,我们知道故事确实结束了,我们知道我们最终恢复了。但只要是当前的危机,当前的不确定时期,你就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你不知道它将如何结束,有些人甚至不知道它是否会结束。

正因为如此,即使毫无疑问,我认为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也没有其他经济动荡时期那么不确定,那么严重。我们很少有这种感觉,因为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此,每一次危机都有其独特的小插曲。但共同点都是你再也看不到未来了这种感觉让人们变得疯狂 让他们变成政治瘾君子让他们做出错误的投资决定一直都是这样尽量避免这种情况。我还想说,对于大多数投资者来说,99%的好投资都是什么都不做。

大多数投资就是什么都不做,不交易,不出售。只是让你的钱放在那里,并希望在几年或几十年中不断增长。这就是 99% 的好投资。1%的好投资是当世界变得疯狂时你如何表现。我认为,现在正是市场一周内下跌 20% 的时期。

在这个时期,保持头脑清醒至关重要。很多人会把自己的投资决策与政治信仰混为一谈,而在99%的情况下,这都是错误的,如果你通过部落信仰的视角来做投资决策,你是不会做出好的投资决策的。

无论这些信念是什么。拿破仑对军事天才的定义是:”当周围的人都失去理智的时候,他还能做一般的事情”。我要重复这句话,因为这句话好得令人发指。军事天才就是在周围的人都失去理智的时候,还能做一般事情的人。

在投资中,要想长期成为一名优秀的投资者也是如此。你不需要做出很多天才的决定。你只需要在其他人都做出错误决定的时候,像很多人一样,表现出一般水平。

如果你把这一时期与其他经济动荡时期(如科维德、雷曼兄弟、911和珍珠港事件)相比较,还有一点与这一时期非常不同,那就是这一时期可能会结束。就在下一个小时,对吗?就像,这些关税可以在下一小时立即取消。

即使不是这样,也可能会有某些法律,无论是法院还是国会的法律,可以很快终结这种情况。显然,Covid病毒并没有这样的法律。在任何人的办公桌上都没有一个按钮,上面写着 “清除病毒,只需点击这个按钮”。现在我们有了。

因此,这次危机的不同之处在于其结束的速度有多快,如果真的发生,又有多猛烈。股票市场的反弹几乎可以肯定,即使有一些永久性的损害,因为全球贸易伙伴并不像过去那样信任我们,这是一个独特的经济危机时期,因为只要开关一按,笔一挥,或一条推特,一切都可能结束。

我想我想不出还有哪次经济危机与之相似。很明显,那是911事件或珍珠港事件或其他事件无法比拟的。我想说的另一件事是,在每一个经济动荡和政治动荡时期,我们都很容易低估由此产生的反作用力。

当一切都在衰退,当一切都在你的眼中变得越来越糟,你很容易推断说,好吧,它会一直变得越来越糟。但你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反作用力:人们的反应和较低的股市估值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在之前的每一次熊市中,这些反作用力都为下一次牛市埋下了种子,但当时几乎没有人预见到它们的到来。

较低的估值为下一轮牛市埋下了种子,人们开始对这种政治环境感到失望。推动变革。要看到这些总是很难,但它们总会发生。此时此刻,这种情况正在发生。到处都有反作用力在为下一轮牛市做准备。

现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明天就开始也可能从六年后开始。我也不知道,但它一直在发生,而且很容易被忽视,让人们变得更加悲观。因此,当我结束这篇咆哮时,这将与我通常所写和谈论的内容有所不同、

最后我想说的是,我一如既往地乐观,尤其是对长期而言。我一直在谈理性乐观主义,即我非常乐观地认为,20 年、30 年、40 年、50 年后,世界会变得更美好、更富裕,但我理性地认为,从现在到那时,世界会变得非常艰难。

从现在到那时的道路将极其艰难。多年前我曾写过这样的文章,而当我坐在这里,在这独特的一周,独特的时期,也许这就是我一直坚持的信念。我对长远发展非常乐观,即使我可以理解要达到目标有多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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